祁雪纯没回答，没必要，“你该去录口供了。”

严妍既欣慰又心酸，朵朵懂事到让人心疼。

“你这是非法的！”严妍低喝。

“他说他有。”

但这些，她一句话也不会告诉他们。

程老沉声一叹，蓦地起身。

严妍趴在沙发上想心事，听到开门声也没怎么在意，以为是祁雪纯回来了。

阿斯一头雾水。

祁雪纯这才想起来自己把手机关机了，每当她不想被打扰时，就会把电话关机。

白唐没反对，他正在为审讯欧飞做准备。

严妍一愣，神色却颓然，“我们赶去也没用，拿不出证据，又会让他逃脱。”

冷静心细，坚持到近乎执拗。

……”秦乐眼里闪过一丝心痛，不知该说些什么。

“雪纯，这次真得让你帮忙做点事情了。”严妍紧紧抿唇。

欧飞一时语塞，“他……他那么狡猾，我哪里来的证据，我爸给他

离开公寓时，她决定，明天由祁雪纯陪着去一趟程家六婶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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